八月 2009


第三天還是日光美好。於是你和我就那樣草帽長裙地屁顛兒屁顛兒出門了。
這是我們在buffalo的最後一天。早晨的時候終於把被我們嫌棄的金幣成功送給了HI的朋克男。
步行去吃早餐,身上布多了卻還是在buffalo異常高調。
早餐後慢悠悠去了Elmwood,很random的邂逅了El Buen Amigo。
還記得櫥窗上貼了像除魔符一樣的毛筆字,進去之後倒是異域風情滿目琳琅。

感覺很像小小家庭加工廠。各式奇物掛得滿屋都是。破風扇和舊鋼琴倒是安逸的待在角落。
雖然是兩個學鋼琴學到半途而廢的人,看到這古董卻也欣然上前折騰一翻。
你輕敲琴鍵,沒聲音。我踩踩踏板,還是沒聲音。當時我們就震驚了。
店主老頭終於看不下去,上前指點。
果然,手腳並用還要用氣勢殺死這琴的頑固不化。

這個智力老頭果然是做琴人不是演奏家。會被我老師打的錯誤手型。不過古語有言,術業有專攻嘛。

還記得我們後來在機場的時候看這張相片,左邊含葉子的小孩看起來超詭異,如同最裂開的拉線木偶。

這兩張圖就是所謂的你笑時我不笑,我笑時你不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店裏正在清洗維修的琴。構造果然精密。長木對號入座,擊打不同的琴弦,方可發聲。

很喜氣很民族風的彩色小車,襯嗮我們啦。還記得我們有一次說起白色婚紗沒feel,這個可以當嫁妝。

bikini tan是奢望,人字拖tan倒是很成功。光看你的裙角還蠻像豹紋的。
什麼時候才能買到我們已經設定好的粗獷style腳鏈呢。
不想做大家閨秀,也不想做小家碧玉,就是想要做哪吒的激昂的我們。
我相信人有前世今生,所以親愛的,下一世一起做對雙生哪吒吧。

星期六的十二點,大街上除了我們兩個人,半個路人都沒有。
你說buffalo真像個死城。
然後我給你講了個關於鼠疫的故事。
你說聽完之後越看這城越像死城了。
我們住的main street上一整條街都有繽紛的玻璃。
像是遊樂園,又像是賭場,其實還是蠻有童話色彩的。
街上滿是關著門的百貨商場,仿若一場失了聲的夢。
一列火車悄然經過,然後晴空朗朗的晌午好像又只正剩下你和我了。

你說第二天是最騷豔的一天。我說大白天的夜店look不叫夜店look。這應該叫斑斕的熱浪look。

高大建築前渺小的我啊。這圖不仔細看真的找不到我在哪。如果沒有頭髮,我就是一團肉色的建築。

我還記得我們走到這裏,然後穿過了一條很寬的巷子,身旁的樓忽地就冒出劇烈濃煙,於是兩人便大笑著狼狽逃開。

坐車到了niagara。一路上唱了很多歌。還有手舞足蹈的HOBY之歌。我喜歡別人把我們當成精神病然後好奇的樣子。

大家請原諒我小腿比大腿粗,肚比胸高。不過你說的好,身材叉燒的女人有福氣哈。我絕對是有福氣的人。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水霧迷城嗎。還有那看上去灼灼然的太陽。沒錯,我喜歡熱的地方。

這就是niagara大瀑布了。美國這邊的風景果然很沒有震撼力。不過看到豐沛的水還是覺得很歡喜。

慶倖沒有濕身。慶倖相機沒有掉下去。慶倖你跟我在一起沒有旅行的feel,卻依舊興致高昂的自high。

想起了很多旋律。卻怎麼也想不起yellow的調子。沒關系,我們有震驚niagara的蘇三起解。
會願意跟我一起大聲唱戲也不覺得丟臉的人也只有你了吧。
才唱了第一句蘇三離了洪桐縣,將身來在大街前就引來無數目光,大概是太洪亮太有氣勢了。
我就說應該把HOBY的盤子放在腳邊,看看有沒有人扔錢才對嘛。
其實落難名妓那麼多,把冤仇唱得如此決絕的又有幾人。
就說蘇三把命斷,來生變犬馬我就當報還。
如果你我二人果真有來生,但願就算當犬馬也要當頸系大花的騷豔犬馬。

在美國squirrel見多了,黑色的squirrel倒是第一次見。用一個你會笑的形容詞,就是黑色的squirrel的確比較有靈氣。

這兩張圖非常精准地表達了福氣二人組的主題。五年過去了,丸子臉還是丸子臉。歐,我想吃章魚小丸子了!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你和我都是身披錦繡的鳥。

最後,在激情夜聊之後回到了buffalo。激情無限啊啊啊,下次再見一定要更銷魂的齊齊呻吟。笑。
羞澀地補充一句,其實我沒想到我們的高潮來的這麼快。謝謝王菲大人。謝謝色盲。謝謝你。
未完待續。一話一話更真的不知道更到哪年才完結了。我們要努力。
p.s. 你寄給我的兩條金魚我收到了。這才發現上面有法國的郵戳。
八月十四日中午十二點,我終於在buffalo機場見到了在等我的你。
五年以來,第一次看到你留長頭髮。很美豔。
現在這個樣子一定不會再被機場的保全當成男生了。
雖然認識你已經好多年,但是這樣單獨旅行還是第一次。
心裏如初相見時,懷揣著些小忐忑。
不過一個HOBY HUG就足以消除一切壞想法了。
你一見到我就見紅,是心情太激動的結果嗎。
不過下午的你其實還是很生猛。
走了很多路。看到了很多蕭條景象。
然後到了滿是日光的一間bar吃晚點的午餐。
buffalo的人好像都不太喜歡自己的家。從路人甲到waitress都對我們為什麼會來buffalo感到好奇。
而見紅的你更是開門見山地囧倒了那個waitress。
can i have a cup of hot water?
窗外烈日炎炎,你卻平靜地如是說。

賣相奇特的mushroom。

到了buffalo一定不能錯過的buffalo wing。

還有很大的fish taco。

果然還是點太多吃不完要take out。不過那一盒wing卻成為了晚上邂逅希臘男的伏筆。

午飯之後去逛了art gallery。我說為什麼大家都在看我們。你說因為我們不像是來看展覽像是來聊天的。

嗯。又或者是來自拍找樂子的。

晚上吃了crab cake。還叫了一杯怎麼喝都像柳橙汁的apple banana smoothie。
想要步行回家,卻終於迷路。大概是我和你都太懶散的緣故。
一個疑似遭受家暴的老女人為我們指了條疑似錯誤的路。
走著走著卻真的看到了metro。
在HI樓下坐著聊天結果遇到了羞澀的某黑人男。
晚上11點多會想回家做pancake當早餐的男人怎麼也讓人無法討厭的吧。
回到HI想把剩下的buffalo wing叮來與人分享,卻莫名其妙地被希臘男拖去拼拼圖拼到2點多。
吃了所謂no fat的lemon cake。然後遇到超會吹水的canada老男人。
從法西斯吹到censorship,淩晨3點半終於得以回房睡覺。
明天又會是騷包的一天。嗯。